只是愣神的功夫，房间里面的女孩，就已经脱得只剩内衣。

王东皱眉问道：“苏老师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苏云解释，“我们这家公司，偶尔也会接一些广告，以及艺术写真。”

“这些女孩子，都是来应聘内衣模特的。”

“你不是摄影师吗，而且拍过平面模特，不至于问这种问题吧？”

王东随口解释，“我只是没想明白，这跟今天的面试有什么关系？”

苏云笑着说，“当然是请你来拍照啊。”

王东反问，“只是拍照？”

苏云笑了笑，“当然不是......